2010年4月29日星期四
请给《青色的围墙》评语
谢谢你们给《小黄鹂鸟》评语。
写好的,写不好的,只要是真诚的,我都接受。
这些评语写得太好了,
有的很有见地,有的很感人,
让我理解读者真正的感受,
对我以后写作很有帮助。
上个月,中国的出版社要读者为我的六部小说写评语,
我们找读者找得很辛苦。
于是,我希望现在能先收集评语,
以后书要在中国出版时,就有现成的了。
中国方面,要求写评语的读者注明年纪。
看过《青色的围墙》的朋友,
请给我这本书的评语,
如不介意,请你注明年纪(多少岁)。
今天一早,我又要去台湾了。
五天过后,我就回来。
那时,《青色的围墙》也许有很多评语了。
你的声音对我非常重要,
先向你道谢了。
2010年4月27日星期二
2010年4月26日星期一
2010年4月21日星期三
2010年4月20日星期二
迟来的消息
昨天去大山脚日新独中。
去的时候心中充满期待。
除了去会见可爱的学生,
我还想见见两个人。
一个是我的老朋友小黑,
他在日新当校长。
一个是我在太平教书时的学生,
这个学生从台湾毕业回来后,去日新教书。
十多年前他给我写过信,
告诉我我的好朋友康雅福去世了。
后来我们失去联络。
昨天,很高兴能够见到小黑,
他还是老样子,没有变。
我见不到我的学生。
探听之下,才知道他也去世了。
十五年前,他骑摩托从学校出来,
被卡车撞死了。
十五年前的噩耗,
我现在听起来还是震惊不已。
我和秀茵去演讲,
和学生开开心心地在一块。
回程中,我一直想起那个已经往生的同学。
他的室友说,他在当教师的时候,
每天晚上都拉拉二胡,练习书法。
他最喜欢瞎子阿炳。
我想起阿炳的《二泉映月》。
那也是我最喜爱的乐曲。
唉!
2010年4月17日星期六
2010年4月13日星期二
2010年4月12日星期一
一天喝两杯咖啡
周末和周日两天,我都去NTV7录影。
录制《无敌状元》四场16强的比赛。
这两天,永乐博士和李进文老师也来当评审。
李进文老师是语音专家。
第一天,永乐博士带了咖啡粉去,
却没有热水泡咖啡。
我们没有咖啡喝。
第二天,永乐在家里泡了两杯咖啡,
放在两个保温杯里。
中午,永乐给我一杯咖啡。
我们躲在化妆室里,吃饼喝咖啡和聊天。
和永乐博士聊天,永远是一件快乐的事。
然后我们进录影棚,
履行我们的评审任务。
一场比赛过后,
我们回到化妆室,
李进文老师刚从外面进来,
她给我们买了热咖啡。
一天里面有两个人给我带咖啡,
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感恩。
一天里喝两杯咖啡,
这证明一件事:我很幸运。
录制《无敌状元》四场16强的比赛。
这两天,永乐博士和李进文老师也来当评审。
李进文老师是语音专家。
第一天,永乐博士带了咖啡粉去,
却没有热水泡咖啡。
我们没有咖啡喝。
第二天,永乐在家里泡了两杯咖啡,
放在两个保温杯里。
中午,永乐给我一杯咖啡。
我们躲在化妆室里,吃饼喝咖啡和聊天。
和永乐博士聊天,永远是一件快乐的事。
然后我们进录影棚,
履行我们的评审任务。
一场比赛过后,
我们回到化妆室,
李进文老师刚从外面进来,
她给我们买了热咖啡。
一天里面有两个人给我带咖啡,
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感恩。
一天里喝两杯咖啡,
这证明一件事:我很幸运。
2010年4月11日星期日
一天落两次挎包
上个星期我去关丹,除了找老朋友,
也为了写下一部小说找材料。
我去观察关丹的渔村,
也去看看《大日子》米昔拉这个地方。
我去蔡同学的学校,
访问几个马来学生,了解马来学生的看法。
因为我下一部小说有一个马来学生。
也为了写下一部小说找材料。
我去观察关丹的渔村,
也去看看《大日子》米昔拉这个地方。
我去蔡同学的学校,
访问几个马来学生,了解马来学生的看法。
因为我下一部小说有一个马来学生。
学生很合作,告诉我他们的想法。
为了感谢学校,我答应在第二天办一个小小的讲座会。
第二天,我在早上十点之前来到学校。
下车之后,我才发觉我的挎包不见了。
我回想,想起我把挎包落在咖啡店里。
我开车回咖啡店,可是走错路,
迷路了,越走越远。
我打电话向蔡同学求救。
蔡同学听了,先去咖啡店找我的挎包,
然后通过电话给我指路,
他在咖啡店等我。
我和蔡同学会合后,
蔡同学带我去看河边风景。
我们在河边咖啡厅喝一杯咖啡。
蔡同学开车带领我回学校,
有他在前面带路,我不会再迷路。
回到学校,还有一个小时才放学,
来得及办一个讲座会。
蔡同学停车,我也停车。
我走去告诉他:
我又把挎包落在咖啡厅。
于是蔡同学又带我去咖啡厅,
找回我的挎包。
落了两次挎包,
再回到学校,只剩下半个小时。
来不及办讲座会了,
只能办一个小小的签名会。
一天落了两次挎包,
证明一件事:我老了,老糊涂了。
2010年4月9日星期五
2010年4月6日星期二
清明回乡
清明节,回吉打祭爸爸和妈妈。
爸爸妈妈往生二十多年,
烧香之时,我想,他们会不会已经投胎去了?
如果他们投胎去了,我们在拜什么?
祭祀后,我和哥哥姐姐回到小时候的乡下。
那是吉打十字港六英里。
我们去找堂嫂。
堂嫂是我小学一二三年级的班主任,
她现在已经子孙满堂(有七个孙)。
我们和堂嫂一家人大合照。
我在家乡漫步,
没有遇见相识的人,
毕竟我离开家乡太久了。
堂嫂坚持要请我们去吃午餐。
我们去十字港市区,
那儿才有餐厅。
市区里这家咖啡店还在。
1968年,我爸爸在此开店。
我每天下午都来咖啡店坐。
同样的木板墙,同样的苹果绿,
同样的后门和柜台位置。
四十年了,物是人非。
咖啡店面对巴杀。
巴杀还在同一地点。
小时候,我常常踩脚踏车来巴杀买菜。
家里穷,买菜钱都只有一两块。
有一次妈妈只给我两毛钱,
叫我去巴杀买两毛钱的蚶(蚶最便宜)。
那一餐,我们吃白饭配烫得半熟的蚶。
我不喜欢吃蚶,却没有其他菜肴。
我边吃边哭。
现在,我还是不吃蚶。
爸爸妈妈往生二十多年,
烧香之时,我想,他们会不会已经投胎去了?
如果他们投胎去了,我们在拜什么?
祭祀后,我和哥哥姐姐回到小时候的乡下。
那是吉打十字港六英里。
我们去找堂嫂。
堂嫂是我小学一二三年级的班主任,
她现在已经子孙满堂(有七个孙)。
我们和堂嫂一家人大合照。
我在家乡漫步,
没有遇见相识的人,
毕竟我离开家乡太久了。
堂嫂坚持要请我们去吃午餐。
我们去十字港市区,
那儿才有餐厅。
市区里这家咖啡店还在。
1968年,我爸爸在此开店。
我每天下午都来咖啡店坐。
同样的木板墙,同样的苹果绿,
同样的后门和柜台位置。
四十年了,物是人非。
咖啡店面对巴杀。
巴杀还在同一地点。
小时候,我常常踩脚踏车来巴杀买菜。
家里穷,买菜钱都只有一两块。
有一次妈妈只给我两毛钱,
叫我去巴杀买两毛钱的蚶(蚶最便宜)。
那一餐,我们吃白饭配烫得半熟的蚶。
我不喜欢吃蚶,却没有其他菜肴。
我边吃边哭。
现在,我还是不吃蚶。
订阅:
博文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