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我牵手吗？

昨晚又和巧力讨论至深夜。
今早赶到吧生的中学讲座。

有一个女生问我：跟我牵手好吗？
她的老师在后面问：牵手？

女生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我在她的手背签名。



今天第一次在几个女生的手背签名。
早知道带Marker Pen 来。

寻找十月和芭比

忙，昨晚和巧力讨论《十月》的电影剧本至午夜。

8月到了。8月，《十月》开始试镜。

十月和芭比，你在哪里？

陪妈妈过生日

要太太开心，就得有子女陪伴。

大女儿书简来陪妈妈过一夜。

儿子书其，相机不离手。

小女儿书芹，听哥哥姐姐说话。

太太说，不要把她的照片贴上网。

我听太太的话。

没有礼貌的事

昨天太太生日。
一早醒来，我就对她做了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

未成年的小朋友，请不要看下去。
成年的朋友，请不要模仿，我是经过特别训练的。

其实做这件事情前我也没有用大脑思考。
心血来潮在几秒钟之间就筹成大错。

我实在太冲动了。
但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当时满肚子气。

我是不是在推卸责任？
我太过分了。

要是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我太太，而是其他女孩子，
传出去的话，我会名誉扫地。

讲来讲去，我还没有讲到重点。
到底我做了什么可耻的事？

就是因为很丢脸，我不好意思讲。
这样写出来，人家对我的印象马上扣分。

那个时候，我太太刚刚睡醒，还没有全醒。
我做什么事，她很清楚。

我满肚子气。
她却不知道。

可是，是她的生日啊。
我是不是应该斯文一点？

我忍受不了，
就在她没有完全睡醒的时候，我爆炸了。

我放了四个响屁。
还好，响屁不臭。

太太问，你放屁啊？
我说，你没有听到吗？

我听到，你放屁。
你没有听清楚。

听清楚什么？
听清楚我放的屁。
我放的四声响屁是“生日快乐”。

太太在床上大笑。

这一天，我太太生日。
我全身上下都向她道贺。

我说，今天，我把自己奉献给你。
我不做工，陪你一整天。

到了晚上，我太太还说：
以后，不要用你的屁股跟我祝贺，没有礼貌。

以后，我再也不敢用屁股跟别人祝贺生日。
别人的生日，关我屁事？

变色蜻蜓

五月，太太在家私展买了太阳能蜻蜓。
白天吸收阳光的能量，晚上放射光芒。

蓝蜻蜓，很ｃｏｏｌ。



绿蜻蜓，很嫩。



红蜻蜓！红蜻蜓！红蜻蜓！

kiss kiss 小猪

忙，每晚开夜车赶剧本。
忙到没有时间上网，对不起。
不过，再忙也不能把太太的生日忘了。

太太今天生日。

我说买了礼物送她。
她说不用啦。

我说买了锁匙圈。
她说：嗄？

我说小猪的锁匙圈。
她说她不喜欢猪。

我拿给她看。
这是天生一对的kiss kiss 小猪。



我让小猪表演kiss kiss。
她说很可爱。

我说我给你一对小猪，你要给回我一个。
小猪有公有母。
她要给我公的好，还是母的好？

梦幻小餐馆

曾经梦想开一家小餐馆。
也曾经和太太开过一家小餐馆。
半年后，因为太累而转手让人。

看到别人温馨的小餐馆，还会触动我的梦。
对于美，我难以抗拒。



厨房和餐厅间隔一块布帘。
木框玻璃门是左右推开的。



藤制灯罩放射美丽的图案。



藤制品、桌布、木制家具，是和谐的配合。
更重要的是，这些装潢都不贵。

搬迁的是学校？

报载：霹雳巴力士乃坡中华小学将搬迁至白沙罗华小原校。
我有疑问：学校真的会搬迁吗？

学校是什么？
学校包括硬件（建筑物、家具……）和软件（教职员工、学生、董事部）。

建筑物、家具、教职员工、学生、董事部……都没搬迁的话，
算是搬迁学校吗？

不算搬迁，又算什么？
转手？易名？取代？交换？一开一关？此起彼落？
想不通。

两种政府两种态度

失民心

因为一部分人民可能会去吉隆坡参加大集会，

所以阻止所有人民前往吉隆坡，

还沾沾自喜地说成功阻止了大集会。

因为一部分人民与政府为敌，

所以政府就把所有人民当作敌人看待。

所有人民都要受到大堵车的惩罚。

得民心

我的水费单能说明一切。

我用了RM15.24的水。

州政府帮我还了RM16.49.

水务局反而欠我RM1.25。

水费，说减就减。

汽油价格，说会减，我当然相信。

用手洗衣记

几十年前，我还没结婚时，曾经自己洗衣服。
娶了老婆后，从来没有自己用手洗衣。

那天去旅行，不想背负太多衣服。
太太教我，可以动手洗，不会太难。

我人在外，天天流汗，有时一天换两件衣。
到了勃琅拉邦，我数一数，衣服不够替换了。
我可以动手洗，或拿给洗衣店洗。
我打算自己动手洗。

洗衣店挂牌子，一公斤衣服只收5000kip。
我只需要洗一公斤就够了。
但我要自己洗，我去买洗衣粉，花了10,000kip。

我的洗衣大计划开始。
在洗脸盆装满热水(very hot)。
倒了很多洗衣粉进去。
把几件衣服丢进去，搅搅一下。
很多白色的泡泡冒起来。

冒泡，冒泡，我心里很高兴。
让衣服浸一会儿吧。

后来我去把衣服捞起来。
一盆血水！
为什么谁会这么红？
哦，原来是红裤子落色。

放掉血水，扭开清水。
用清水冲洗，冲去所有泡泡。
还好，白衣还是白的，黄衣还是黄的。
酒店房间的灯光还是一样黄色的。

T恤怕皱，不要扭太干，让它滴干。
把几件衣服挂在不同地方吹冷气。
时不时摸一摸，扭一扭，移动位置。
整个晚上都在忙。

早上，太阳照射进来。
摸一摸衣服，都干了。

天亮了，看得更清楚了。
一件白衣渍了一大块红色。
一件黄衣也渍了一大块红色。
这两件T恤共值RM160。

洗干净了，吹干了。嗅一嗅，清香了。
红了。
我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我终于想到一个解决方法。
上街去买两件新T恤。
问题迎刃而解。
我很聪明，不是吗？

静慧要离开

从寮国回来，乘搭机场的士回家。
途中，接到秀茵的电话，她说静慧辞职了。
晴天霹雳。

第二天，我请静慧去吃午餐。
静慧要去读师训，要当老师去。
我祝福她。
和她拍照留念。



第三天，我带静慧去找姚拓先生。
我借花献佛，请姚生写一副对联给她。
姚先生身体康复了，能够提笔写字了。
我看了真高兴。



今天是静慧在公司的最后一天。
我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只觉得伤感与沉重。

寮国食物

同事问我在寮国吃什么。
在寮国，要吃什么都有，中西餐、泰国餐、法国餐、印度餐……

我在Vanvieng时，试吃寮国餐。
后来，我多数吃汤面（粿条汤、鸭面汤……）和炒饭。
他们的汤面像我们这里的，不过没有豆芽，有番茄和芫荽。

在Vanvieng路边，有很多人买烤香蕉。
我吃了，像炸香蕉，却不油腻。



路边也有人卖pan-cake。
有各种口味——香蕉、蜜糖、巧克力……
我吃了香蕉加蜜糖的（还加炼乳），像Roti pisang，很油腻。



我在Elepant Crossing酒店的河边餐厅吃寮国餐。
我说要吃最道地的寮国食物。
侍者介绍我吃Laappa。
有鱼肉或鸡肉，我选择鱼肉。
来了两盘东西。





鱼肉拌薄荷和辣椒，菜和水果都是生吃的。
水果不知什么果，清脆，不难吃。
不过，我只吃了半盘，再也吃不下了。
我不认为好吃。
我离开后，两只猫跳上桌子吃得很开心。

厕所

我说，长途巴士半路停在草丛边给我们小便。
其实，并没有那么恐怖。
半路有厕所可以方便。
但是路途遥遥，不是每个地方都有厕所。



巴士里面也有厕所，在中间底层。
第一个洋女子钻进去，出来时哇哇欲呕。
第二个妇人进入，出来摇头哈哈大笑。
第三个洋男人进入，头进去就弹出来，受不了。

后来巴士停在路边。
大自然是最好的厕所，空气清新。
大概巴士常停在这里。
这里的青草格外茂盛。

巴士票约21美元，11小时的路程。
是VIP巴士，半路包午餐。
吃杂饭不用钱。杂饭和马来西亚的差不多。



在草丛小便的多数是男人。
有一个寮国妇女用外套包住屁股去小便。
要小心轻放，不然会湿了衣裳。

活在当下

在外旅行，为什么那么快乐？
因为我活在当下。
享受当下的每一刻。

回来之前，接到亚航通知，飞机延迟了。
延迟一小时，时间多了出来。
早餐慢慢吃。
吃完后，再喝半碗白粥。
我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喝粥。



去到机场。
在候机室等一个小时。
喝一罐寮国啤酒，看《东京铁塔》。



《东京铁塔》是黄巧力借我看的。
我在巴士上、在机场、在飞机上把它看完。
时间都在自己的手里，没有飞逝。
那种感觉实在好。

琅勃拉邦补遗

我在长船上和一个美国学生交谈。
他建议我去爬Luang Prabang市中心的小山。

小山在大街旁。
我拾级而上。



途中见到小红花。
我太太种的花，怎么跑到寮国来？
小红花问我：胡不归？



爬到山顶寺庙旁。
沿着寺庙走，鸟瞰全市景色。



有几个摄影师拿着大相机等日落。
我也拿着傻瓜相机等。
日落是大家的。
你看，傻有傻的美。

永珍，再见

早上醒来，跟永珍说再见。
我来寮国6天5夜，花了大约RM1000。
（不包括机票。）



我自己一个人来，重新发现自己。
我也找到了自信。
我相信自己有能力也有能量。
我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在这里，我放开一切角色。
我做一些自己很久没有做过的事。

• 我骑脚踏车。
• 我天天只穿T恤和人字拖。
• 我站在草丛边小便（长途巴士半路停下来给我们小便）。
• 我在巴士车站翘脚剪趾甲。
• 我5天没刮胡子。

我出门前，同事一再叮嘱，要带刮须刀。
太太也塞一把刮须刀进背包里。
我问自己，我刮胡须给谁看？
所以……

今天，我回来马来西亚，穿上皮鞋，踏入机场。

我扮演的角色还必须扮演下去。

青春小鸟一去会回来

山洞上面还有山洞。
要更上一层洞时，遇见有小鸟的女孩。



小女孩说，Baby no money. One dollar.
一美元，买一笼小鸟。



我买一笼，把小鸟放生。
看到一个更小的女孩，又买，又放生。



放生后的小鸟飞不远。
女孩爬上去要把小鸟抓回来。
我要拍照，她躲在树后。



我想，也是我蠢。
我可以带着鸟走到另一个地方才把它放生。

Pak Ou 山洞

湄公河之旅第二个停泊点是Pak Ou山洞。
山洞里有上千尊大大小小（有些很小很小）的佛像。

这个山洞很有历史价值。
历史价值我看不到。
说它美吗?
它比不上彭亨林明一个也有佛像的山洞。

鱼贯下船。
入洞前，排队买票进洞。



洞口还有女孩把关。
她给你香和花，你随意乐捐。
我本不想拿，但她点了香。
我只好拿了。



我拿了香和花。
来这里礼佛。
我礼佛的姿势或许不对。
我有心就是了。

酿酒村

我们的湄公河之旅，只上岸参观两个地方。
第一个是酿酒村。

我看见酿酒设备，感触良多。
我爸爸失业时，我妈妈就靠酿私酒养家。
妈妈在酿酒时，我在屋前“看水”，怕警察来捉。



这里的酿酒师兼任游客的讲师。
他用最简陋的黑板用英语讲解酿酒的原理。
我家的酿酒设备也差不多。
只是我家没有伸出来滴酒的水管。



酿酒师还兼任销售员，促销他的米酒。
我喝了甜米酒和红米酒，跟我妈妈酿的一样好。
可惜坐飞机不能携带，不然我会买回来。
酿酒村兼卖药酒，一条条的蛇浸在酒里。
洋人看了摇头：去哪里捉这些蛇？
可怜的蛇。



酿酒村也卖手工艺品。
手工艺品几个国家大同小异，没有新意。
有一个小女孩一直缠着我买小公仔，我没有买。
我们的船走时，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又后悔没跟她买。

荷兰狂人

我们走到湄公河畔，要乘长船。
我看到有人在草丛中扎营。
绑长辫子，像清朝的人。
我不会遇到僵尸吧？




那个人正在穿衣时，看见我在偷拍他。
他走过来。



他跟我打招呼。
我说，拍你的照片，可以吗？
他说，好啊！
他摆个pose给我拍照。



他说他来自荷兰。
我问他，在湄公河畔过一夜，如何？
他说，睡不着，整晚给蚂蚁咬。
我说，没有蛇，已经很好了。

他拔营离开，把每一件衣服折得整整齐齐。
睡在河边很男性，折衣服的仔细很女性。

湄公河之旅

我把Vanvieng形容得太朴素了。
其实Vanvieng是寮国最危险的地方，最多人意外死亡的地方。

那儿是一个大派对，抽大麻、鸦片、犯罪。
只不过我晚上没有出来，没有去罪恶的地方。

不管如何，Vanvieng非常美丽，值得一游。
Vanvieng 小山小水，Luang Prabang 大山大水。

琅勃拉邦因为大山大水，所以一两天很难玩个够。
我来此，有点失望。

这里的大街只有双层排屋。
几乎每间店都在做游客的生意。
很多餐厅、旅舍、旅行社、手工艺品店、传统按摩院……
有几家网咖，却没有提供上网的酒店。

我住两晚，换两家酒店，都不满意，不介绍。
酒店房间从5到50美金都有。我两晚花30美金。

我说大山大水，要去游玩的地方都有距离。
很多小小的旅行社有一日游，半日游，或二日游的旅行团。
可以临时报名。



出发时间是上午或中午。
我第一天到达时已经下午，没有时间参团旅行。
第二天只有一天时间游玩。
第三天我一早离开，坐11小时的巴士回永珍。
坐车的时间太多，游玩的时间太少。

所以我只能选择。
最热门的旅游点是去骑大象。
大象很可怜，我不想这么玩它们。
我选择最有当地特色的，游湄公河。

半日游，每人9美元，来回4个钟头。
我们乘这样的长船，彭亨河也有。



坐在船里面的，只有一个龙的传人。



没有人坐在船外面。



湄公河很像彭亨河，景色也差不多。

一些感觉

路边的风景，总会带给我一些感觉。
我看到三四岁的小女孩一个人在路边走。
我觉得很害怕。



我看到小树和茅屋。
我有住在那里的感觉。
采菊东篱下……



我看到这两座山。
我想起双峰塔。
我们抄袭了它们的形状。



面包车钻过双峰之间。
奇峰突起。
巍巍然。
我觉得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