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同事對以前我的相片看不過眼,認為是把我的學者風範給糟踏了,就二話不說,拿起相機,要求我擺出幾個像樣的姿態。我最怕在相機前裝模作樣的做出各項動作,很異相的;但從他的角度看卻是水準之作。
其實「自然」是否必然就是「不著跡」?在意又是否必然「不自然」甚至「反自然」?人在鏡頭前真的能做到「自然」或「真實」嗎?
近日兩位過去淫照女星再度亮相,一位聲淚俱下,楚楚可憐,還是老調子:那時我天真我傻,愛了個不應愛的男人,大抵上就是:請你們可憐我,給我一個機會;那邊廂,女星痛罵男生,義憤填胸,大抵上就是:公道自在人心,有種的就站出來。
她們是如何面對鏡頭的呢?多年前的那個卿卿我我的鏡頭,和今天萬千眼睛注目的鏡頭又有否相似或不似呢。
鏡頭能部捉的總是一個片斷,片斷背後有太多的留白,甚至連局內人也未必能看透,Walter Benjamin 說過,攝影徹底改變了我們對真實的觀感和理念,所以,若仍然介懷鏡頭下的真假判斷,就仍不得要領,在現代 / 後現代的世界,沒有真實,只能複制、再造和重覆 …
所以,別看了那個像學者的我就真以為是學者,學者是被置定下被造出來的。
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
2009年3月10日星期二
《聖訴》(Doubt)
2009年3月3日星期二
眼前話別餅為皇天傷痕命,身後留念酒是救主鮮血潮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