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恩轩至佳的“超不值得的一部舞台剧”是我从曼谷回来之后的事。
Gruffalo 这一儿童剧也是恩轩至佳介绍我看的,老实说,看过后我其实不太后悔,虽然票价是很贵的。也多得恩轩至佳,我才晓得 Gruffalo 是闻名世界的儿童通话,连我在曼谷的书局也看到 Gruffalo 的影踪。
在槟城的这一场,我毫无保留的同意恩轩至佳在其文中的所有观点。只不过后来我在曼谷碰上了几个有小孩的西方家庭,看到了西方父母为小孩读绘本的方式,又回想起在槟城观看Gruffalo话剧当天,坐在我身边的同样也是两个西方小孩对该剧的投入和享受,我开始检视自己的心态。
我猜想,西方的话剧制作,并不太注重布景,服装和化妆,反而更注重话剧中的精神,需要观众更多想象力和联想力去理解。所以,Gruffalo一剧当中,制作团队加插了一些很抽象的元素,如:
1.狐狸要吃掉老鼠的时候,旁述人化身为侍应生,模仿手挂餐巾,朝老鼠头上撒胡椒粉。这一幕都没有实物的道具,观众需要自己去想象。
2. 老鼠告诉猫头鹰,Gruffalo最喜欢的食物是猫头鹰雪糕,三个演员化身为卖雪糕的小贩和顾客,小贩还询问顾客喜欢什么TOPPING。同样,所有的动作和雪糕都是需要你去凭空想象,演员提供的只是肢体动作和对话而已。
以上的两幕,除了为话剧 拉长了演出时间外,也在童话中加入了现实生活中的一些场景,加强了小孩的联想力,这是我个人觉得很不错的心思。
相比我之前去看本地制作的“红苹果的味道”,所有的演员都穿上了道具服,着着实实告诉你,这个是大象,这个是兔子等等,观众少了想象的空间,导演也很老老实实把“童话故事”说完。这种戏剧的呈现模式是我从小一直所熟悉的,至到Gruffalo一剧,我才发现原来戏剧也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去呈现。
我想,也许,我们还需要多一点点的时间去适应英式幽默。
值得不,就看你喜欢看 MAN OF STEAL 还是 LIFE OF P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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