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2/26
走过二零一二
2012/12/23
睡
此刻寒风嗖嗖零下六七度,玻璃上尽是些湿了身子的空气。倒也不错,其上临摹几笔倒也有几分书法家的气势,想我轻狂不羁时却也有家国天下之抱负,然最终也断送给了这一日三餐之口粮。当然粉饰一下即是不能生存谈何发展未为不可,而今年华逝去无奈这年年岁岁花自飘零,朝朝暮暮水自流。
想我年幼之时在农村很是怕鬼,《聊斋》这部连续剧也给我造成不小的心灵创伤,特别是那片头部分“呜呜”的音乐充满了我的小宇宙。彼时母亲还留着长辫,心情好时会给我们来段《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大约有记忆之时我便知道自个儿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家里住着土坯房,窗户都是木条撑着的塑料纸。深夜一阵微风吹来能发出异常诡秘的声响,又或者一阵急躁的犬吠,大人们说人眼是看不着鬼的但狗却可以。因此我每每一听到狗在狂吠就感觉鬼已踏着一团乌云来了,他们有一张恐怖的脸,穿着复古的服饰,能在空中飘啊飘飘啊飘......
特别是村子里要是死了人晚上就再也不敢出门,睡觉时把头低调地深埋在被子里,尿急了硬是憋着,练就了一身忍者神龟的本领就是为了生怕一伸出小脑袋瓜就叫鬼给捉了去。更有村中的大人们聚在一起说些鬼事,某某可以走阴某某可以通灵,有好奇者就问是不是能带上去鬼门关走上一遭访访几年前故去的老友,那些有些本领的人便自摇头,笑而不语。这就更增添了某种神秘气息,我那时坐在那里貌似玩耍,实则耳根竖起。太阳落下,星夜开启,在鬼故事的陪伴下又将进入一个艰难入眠的夜晚。
后来读了书工了作进了城,发现这城里要想找一个黑漆麻五的地儿并不容易,哪儿都有光哪儿也都有人,夜晚也就没了鬼,只怕没觉睡从来不担心睡不着。后来逐渐成为舍友中享誉一时的睡仙,江湖上的传说是:能在礼拜六的晚上开始睡到礼拜天的下午,起床后买点儿花生就着罐装啤酒嘎嘣嘎嘣地吃完溜一圈继续睡到次日早上,闹钟不响坚决不起身。这一睡法教那些素日里没事瞎操心的王八羔子真心嫉妒,不过好在我宅心仁厚从不与其计较。就是那情窦初开在我临床卿卿我我嘿咻三十六回我也能照睡不误,绝不辜负这大好时光仙界神游。
怎奈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今在这么个睡法往往导致的就是脑袋因缺氧而头痛,整整一天就是晕晕沉沉。后来就收敛了些自个儿的功力,不再贪恋睡仙的功名。倒是这一个幸福的睡者,从此也只能望床兴叹,岁月是把那什么刀,先杀的就是能睡之人!
2012/12/21
这一天
2012/10/31
《灵性的实相》
2012/10/30
无题
企业内员工没有斗志,供应商对提高品质没有意愿,对待客户又采取推诿的方法,怎么可能成就一流的制造商?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的面包车吧,换个自动调谐的收音机多少钱?而现在又有几家不在用手旋式的一开就嗤啦嗤啦响能把对讲机的对话都收到的老古董?
有些企业的老总吧,自己没什么素质不揣摩客户心理,整天介谈战略谈宏图远见,都远见了半个多世纪了,也没远见出什么名堂来,只会制造成堆的工业垃圾。
2012/10/20
只要秋天还在
喜欢这个季节,太喜欢。喜欢在田埂枯黄的草丛上散步,喜欢天空的淳澈的蓝和纯色的白,也喜欢叶子落下听不见却能在心中发出共鸣的旋律,喜欢这样的一种慵懒与沉寂。
过了那些周末睡着懒觉再也不想醒来的年纪,生物钟变得准时而无奈。从七点到六点,也许再过几年又成为五点。妈妈说,前三十年不够睡,后三十年睡不着。小时候我不知道那些凌晨时分就会醒来给自己烧上一锅开水再泡上一壶茶的爷爷们为什么要这么早起来?现在才知道生命的过程并不是保存某种习惯,而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适应某种习惯。然后慢慢经历了一些无常的东西,一场车祸、一个亲人的离去、一个中了大奖的好命的人,似乎也成就了自己的认知,关于生命中永远也解释不清的谜团,让人学会冷静,波澜不惊......
那些在我面前嚎啕大哭的人同样夺走了我的眼泪,如今我更愿意看到孩子的笑,象天空那么蓝,象云朵那么纯。是谁,把我们的孩子教育得那么艰辛?
得到的现在就做好失去的准备,并将这种失去看作是必然。秋天,就能给我这份恬淡。
2012/09/18
闹剧
上个礼拜去威海就听一客户说在举行抗议活动,他吧唧吧唧拉起嗓门在车里喊"加油",这几天我也充分发挥我的爱国主义热情频繁浏览铁血、西陆军事论坛,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看得我老人家也是神情激愤,浑身象打了鸡血一样,什么中国出战必灭日本啦什么必杀技啦之类,幻想明早一起来钓鱼岛就成了咱家的了。
我问老妈,你说钓鱼岛拿回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老妈说,这些个神经病,砸自己人的车,将来就算把岛给拿回来也要被他们败掉。
今天看新闻竟然看到某地收费站打出标语,"国庆期间日系车照常收费",我终于忍不住石化了。
2012/08/16
普陀二日
2012/07/29
问询吴刚何所有 吴刚无声向前走
想想真是可怕,但可怕也要过下去,来自各方的压力与日俱增,到最后自己也没了藉口,也不好意思再有藉口。推掉各种各样的邀约,感觉生命如死亡一般乏力,吃啊喝啊,满足口腹之欲,自己和别人都可怜地活着。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坚强的信念支撑自我,在旁人看来也许你拥有某项或者某几项成功,但是实在也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东西。钱,倒底是多少算个好?情,倒底是多少才不算滥。不想再这些无谓的问题上纠缠下去,但是独处之时依然群星泛起。
一个月间我都有近一个星期能躺在床上看到月亮,我问他,月亮里面有没有嫦娥姐姐啊?嫦娥姐姐有没有在跳舞啊?有没有看到吴刚啊?吴刚在干嘛,是不是在砍桂花树啊?砍桂花树做什么啊,是不是酿酒啊?酿什么酒啊,是不是桂花酒啊?......
日子就这样在自问自答中一溜烟飞走了,连个尸首都没留下。
2012/07/20
冒泡儿
在极力地狂奔之后被困在利益的纠葛里面,终于知道可以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然而我们赤裸上阵一直在多与少得与失中试图分出个高下。
世局多么无聊,象悲观主义者宣誓的旧梦,铺展在流光溢彩里。
在那光影里,你是繁华的见证者么?
2012/06/04
2012/05/31
偶尔 这些碎片
多么奇怪,有时它就是我们想要的生活,简单和从容。但是太阳升起我们一样要从旧日的延续中醒来,为达到这种简单与从容的心境而奔波不已。如果没有那些逆境与违缘,我们是否还有勇气来正视真正的自己?是否能于这静谧之夜倍觉珍惜?入世的缘若能结出出世的果,想想都能让人觉得欣慰。
于是咖啡厅里所见到的那些人开始有了第二种表情,他们并不是那么不可接近,相反如果能看得更深一些,也许我们都能从作为人的卑微里形成某种共鸣。它完全不是名片上的那串头衔,也不是办公室里的假意寒暄,它是我们的,如同面临世纪大灾难时一样相互认同与尊重。
2012/05/19
全民模仿秀
这些日子认识的人越多就越发感受人性之贪婪,如有人对你好料不是你有什么吸引力,只因你是某种能量的代表,比如一包烟一张超市贵宾卡一叠不算薄的信封,它们代表着交往的某种前提,也代表"朋友"之前的一个状态,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掩饰过后才是赤裸裸的本来面目。在外资企业的写字楼里因地制宜地高悬"严禁行贿受贿"的标语时,不知是应该表示无奈还是苍白。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家,生活在全民失去信仰与道德的社会里,哪里都是冷漠并且危险的。
明明内心极度厌恶一个举止,可当事情来临的时候自己也自然而然去选择这样的举止,这就是同化的力量。作为群居社会中的一员,我们被别人也被自己要求遵守当前的规则,潜规则则是众多规则中的一种,正是我们经常含蓄地挂在嘴边的所谓"社会经验",它是自上而下的一种群体模仿行为。我不想讨论体制,应该说是不值得讨论。
2012/05/03
流年
只要时间够长谁都能理解什么叫做如梦人生,只要时间够快谁都能理解什么叫疾速无常。
载着日渐年迈的父母游走在时间的隧道里,他们的心里可曾泛起过往的一些记忆?恰如病痛身躯的从前,健硕硬朗。
2012/04/20
修成正果
to Buddha》
竟然不会有任何的内心波澜,原来以为心痛、不舍或是其它的一些情绪并没有出现,也不用假惺惺地去祝福,如此甚好。我再也不会对于外在的幸福感感兴趣,它是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过一段时间就会被遗忘。那些个所谓的美好就会烟花散去,《TITANIC》中的移情别恋与生离死别创造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爱情天堂,因为它过滤掉了一切臃肿的时光。凄美的爱情典故如《梅花扇》、《梁山伯与祝英台》等等,皆是与"短暂"二字相关,我们的心又怎可保持一如既往的热情,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较量里?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其实我们什么都可以承受,远没有英雄来得勇敢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渐渐地,可以预见的情节向着高潮发展,然后滑入平淡的黑幕。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午夜品一口香茗的时候露出一脸的傻笑,无论发生过的是悲伤还是喜悦。
2012/04/11
好大一部戏
二十一时,在超过70%的人民群众的呼噜声中,清廷大戏续集登场。今天早上起来看新闻头条都是午夜续集发布的消息,部分群众表示很受伤,并有砖家对这种现象进行了分析,分析的结果是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与普通人们群众的时差大约是两小时。
2012/04/02
四月
2012/03/19
岁月让浪花提起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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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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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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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