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4
消逝,更近的消逝
这茫茫人声车海里,谁是予我授记的人?让我不致在轮回里不断迷失,让我的菩提自性每一次都能找到依止。即便再堕入娑婆无期,也不再让我的邪念作贱了自己。我会护持自己的正念,渐渐放下那些亘古以来的夙愿,被绳索捆绑着的将来。
2011/11/22
越是 禅
这个时候把车开到山顶有着阳光的地方,车窗略微地留条细缝儿,温暖的阳光与新鲜的空气一样也不能少。不听CD只听收音机,得来不易撞出好运来的音乐才更能煽情。如是这般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午后更值得人神清气爽?即使霎那间体会了一点孤独的霉味也是朦胧潜意识中自我需求的一种,乖张、世故,带着一点点被嘲弄后的忧伤,一样都不可或缺。有人路过谁也不会讶异,人们都在拼命丈量生活的长度,而唯独你却在用心体会生活的高度。无人跟你分享,那就自己翘着脚丫,即使里面有一双破了洞的臭袜子,不求高贵更无需fashion,让我们回归生命本初的状态,只为了温饱而过活一生。
2011/11/17
是吗?
假如有一天我分不清春夏秋冬了,请一定要提醒我在我生活的地方的这一季也是另外一些地方未来的一季。我也不会死死拽住时光的手说,这个春天这个夏天这个秋天这个冬天怎么这么难过?交通工具能快速将我的错觉投送到过去以及未来,看上去有些梦幻,季节却表现在地球不同的地方。因此有时根本无法咀嚼这个一夏还是一秋,宿命里的注定。无论谁再去为什么而留恋脚步都不会真的停下来,恍惚的也只是自己的心作了一个假想中的一个停顿,那一刻,体内的细胞千万亿生与死,容颜的变化从来都不展示给熟悉的人,包括自己。
摇橹、滑行、极地的奔跑,一切都在讲述生命鲜活的特征,每一刻我都迈向死亡的空洞,即使坐在山脚下鸟儿从时光的隧道飞来,除非你一直静默否则只要轻轻一颤终要迫使它们的离开。死亡喔,这如影随形缠绕着我将我的躯体追赶,任我哀嚎狂乱躲避。我想如我在命终之前真的能够舍弃世间一切,不带一丝丝的牵挂不留一丝丝的爱恨,我也能将去极乐殊胜之所听闻万古禅乐慧然于心吧?我把手摊开的时候是想告诉你,没有贫富没有高矮没有苦乐情仇,在湖边草地在荒冢野店,我们常常会拿自己的身躯祭祀,一切深究的美好都是罪恶。来也无形去也无踪,一任红尘万千缕紧紧裹挟着我的脚步,听命于我自己关于喜恶的召唤,从不愿舍弃。
我从酒醉的迷糊里醒来,象是死过那么一次。当我看到时光遗留下的物件清晰刺眼,这是我死前的眷恋也是我永不得清净的业障。
没有什么还能续的,没有什么还藕断丝连着,即使路过再熟悉的地方也不会侧头再看一眼。
我把什么扔在了旧年?
2011/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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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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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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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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