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30
我毕业了
正如小鱼儿说的那样,现在中国几乎所有的考试都是操蛋。我对此深有领会,比毛选领会的更深更彻底。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一样事情是钱摆不平的,除了我们羞于示人的所谓原则和信仰。我看到的不是某一个单一的案例,而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价值观正在被彻底的颠覆,如果这一切继续发展,我们所有的小学教师都应该被抓起来判刑,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用谎言给我们授课。
我写这个,纯粹只是给自己留下个记忆――
2009年10月30日我毕业了
2009/10/28
疯狂
我知道生命不应仅以严肃的姿态呈现,它应该是异彩纷呈花枝招展,渲泄是自我表达的方式,青春才有的放纵。
此刻,我很认真地想起你们,而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唯有那些日子将镌刻着你们的名字。
疯狂,我为此斗志昂扬。
2009/10/26
google铩羽而归?
所以要走您趁早,就算有一天你老人家真被挡在了长城之外,哥们情愿翻过墙去一睹你的芳姿。不过您可千万记住了,不要弄那些中不中洋不洋的东西了,酒香不怕巷子深,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有自己的特色就行。
一个人存在可以用不同的方式,但不可因为需要存在而放弃自己,别人之所以还爱,也是因为你成为了另一个人。
2009/10/23
等着,开完会就下班
大家的心已经不对在这儿,我呢关心着种在农场的萝卜这下肯定被偷掉不少,拿出手机偷偷夹在本子中间看看时间,脸上还要装出严肃的表情。从客户的下月到访说到公司的宏图远见战略构想,每次说着说着就凉飕飕刮起了一股浮夸之风,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有比改善员工伙食来得实在。他们巴巴地望着我给他们代言,我只有纳闷的份儿。迫在眉睫的事情一件也没有着落,说那些战略构想有劳什子用?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一步一步做出来的,你说发展方向就提醒你基于现实,你基于现实了又要你把握方向,这种会从来就是曲高和寡,点头致意之余其实谁也没往心里头去,也懒得发表任何的意见,祸从口出是革命真理。
一车三人听着收音机,直到下车前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如不是那个毫不相干的声音肯定气氛会有些尴尬,何妨?其实各自都在打着各自的小算盘,我把玩着手机其实心里也在想着事儿。虽然一个车子一下只能去一个地方,我们却不同的路不同的家。富裕抑或贫穷都不关别人的事,只消将自己的生活圆满了。
嗯,六点的时分天已经很黑了,我们各自去寻找各自的温暖。
2009/10/22
平庸不是境界
眼瞅着这个月马上就要到了头,十月一过就是元旦,元旦一过就是春节,然后就又大了一岁,期望与失望之间,贫穷与富裕攀比之间跌跌撞撞又是一年。这种成年人才有的焦虑如影随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像一个性功能缺失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婆给自己领顶绿帽子回来也无计可施。生命的警钟似乎正在敲响,而我好像还没准备好演什么样的角色。有些惴惴不安有了些忧患意识,我不知如我这般年纪的人是不是都有这种惶恐的心态,这是一种很实在的压力,结实得很。
新闻说咱们的GDP能有7点多,除了房价其它没觉着,据说比亚迪的车子都在排着队买不着,我算是被彻彻底底地排除在有钱人之外了。哥们身在这个国度显得特无能,容我认真抱怨一回。
晦气
想我起早摸黑这么一年下来始终没培养出自己的兴奋点来,在这段记忆中只有上班下班上班下班,枯燥乏味也没落下什么积蓄,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狐朋狗友,灰溜溜三字可囊括之。接二连三地都是坏消息,令心情沮丧不已。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叹气仰躺在办公椅上,老板从办公室侧身而入歪着脑袋望了我一眼,想起谁说的最倒霉的是一整天兢兢业业刚在办公桌前伸个懒腰恰好就被老板看到。于是继续佯装做事,写完它。
2009/10/19
2009/10/17
离婚狂想曲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东国的国王月老与西国的国王丘比特相遇,两人为管辖权争执不下,于是乎大动干戈。但因双方实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于是东国月老与西国的丘比特相互往对方派遣了许多的间谍,干着偷鸡摸狗的营生,于是两国国内男盗女娼,婚姻沦丧,每个人也就有了多重婚姻的机会。正所谓我幸福着你的幸福你快乐着我的快乐,其实大家心照不宣,终于也有了体验别一样滋味的机会。体味与体位、SIZE……啧啧,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素云同学与生俱来的贤妻良母性格难免会因不顺应潮流而演变成为悲剧,说起来我心里真是为她感到酸酸的,你说结了就结了,离了就离了,没乜好巴闭的。可您老人家倒是换个试试呀!非得学人家MADE IN JP要什么原装货。岂不知原装货耐用是耐用,可也有更新换代的时候。这下倒好,跑人家婚姻登记处把资料往那一搁,又是红本本又是蓝本本的,国家是需要咱们内需,但GDP可不带这么贡献的。您要是说原装的质量不好没达到你良好的视觉体验效果,您就应该继往开来与时俱进,你说又没个比较,你咋就知道下一个就比这个好?
所以你也别怨我,这事儿我听着是犯困。这年代讲述也得带点艺术加工,比如你告诉我人家那话儿不行我听着肯定有精神,那时说不定我总会佯装情节高尚给你上一上政治课,再为你不忿一下,这才能显示出我的能耐来。没错,男人是爱显摆冲好汉,在异性面前都玩豪情壮志加上独解风情,但是你要说"没什么,就是两个人实在是没办法过下去了"叫我能作个什么评价?说不行就分呗,你们要是万一以后又结上了我就是非典型小人了,说凑合着过呗,你又不答应。说白了你就是缺少那么点最后的勇气,总想听着隔壁六婆远房三姑的现身说法以便你能把决心给下了,嘿,找错人了,我才不上您这当呢。
那天我开车在山路上行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心想这谁啊,在这么窄的路上停车多危险啊?近前这么一看见是一外地牌照,车里边没人。在马路的另一头看见了一对小夫妻在稻田里拍婚纱外景呢!在我这样的男人眼里,新娘一般都化妆得说得过去,新郎就长得很勉强了。看人家在镜头前搔首弄姿,也没看出幸福这两字如泉涌向山路。要是这两口子日后也离婚了,这也算是一段记忆,不过泉水嘛,有可能是甜的也可能是咸的,有可能是先甜后咸或先咸后甜,谁知道呢?只是别糟蹋了庄稼,农民伯伯不容易,您这儿成风景了人家那儿可是口粮。知道吗?吃饭重要因为是活着重要,我看你们是没被饿过。有一位文学巨匠说了:世上本没有离婚,吃饱的人多了,也便有了离。
2009/10/15
戏台子
这就是我如今为什么纠结在生与死这个命题之上的原因,关于生与死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与其那么出其不意地来,倒不如早一点参透了也好轻装上阵。有人会说你整天生啊死的这样太悲观了,我自己不以为然,这是人生中幸与不幸的两个极端面,把这两个极端面搞透彻了,其它的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所谓物极必反,世间之事必有因果循环。
一个越是尽情享受快乐的人同样也必须承受同等的痛苦,快乐之时很容易将悲伤遗忘,反之亦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虽然看上去实现它很难,但的确是应该追求的一种生活状态。如今婴儿的啼哭声是这个家庭中最大的快乐,谁都会给予他良好的祝愿,我们都明白再多的祝愿也不能代表他日后的路是光鲜还是平坦,即使身在万贯家产之家也不见得一定就是幸运。我们这一代人离开了,新的一代会走他们自己的路,而这路,我们一直相信它是笔直的,虽然我们自己走得并不稳健。
那么人生倒底是什么?无非一场喧哗,生与死这个诺大命题说来其实很小很小,大多数人都想成为名角,大多数人都还在跑龙套。可怕吧?我们都是为了某些可有可无所谓的希望而活着,一直带着它走进坟墓。
小子,大幕拉开,从不为你。
2009/10/14
@#$%&
原因是难以示人的,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找到可以倾诉的人。隐私或是秘密,就应该烂掉。情绪化不应该是一个老男人所有的,会让人笑掉大牙。
真想真想找一个地方静静地呆几天,太累太累了,生活让我渐渐成为了刺猬,就让我去找我的果子吧,可千万别让我憋着。那无形的压力在骤然加大,天沉了下来,只好发呆作乐。
唔,倾诉,如撕开乌云的口子那般难!真正的痛是作声不得的。
2009/10/13
2009/10/12
佛生佛灭
佛的存在源自于自己。如心中有佛佛就住在了心里,如果没有佛也去了他处。民间有一句话最能贴切地反映这种状态即信则有不信则无,只可惜的是很多人并不知其意,反为自己无所依托而焦虑。我常想是什么样的诱因促使人一心向佛?是求得心灵片刻的安宁还是了却痛苦之源?概两者皆有而前者是现在后者是永生。
现实社会里信道者相遇便为知音,信与不信者相遇则为异类,概此种种形成两类之人。其实寻找现实的精神寄托才是真正的价值所在,最起码在当下的环境里,在一分钟前念着佛经一分钟后手拿屠刀的背景之下,杀戮成为生命中的常态。不要说你不惹事就是实在人,在某些现实环境下,要么杀人要么被杀,要么剥削别人要么被别人所剥削,很难分清哪些是对的哪些又是错。你以为缩在佛堂的一角就没人索你性命了吗?其实不然,你所流通出去的每一分钱都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拿了去,而你要做的,无非是从那只大手中将剩下的一些拿回来。这就有了竞争,也便有了残酷掠夺。
想前几年投资房产的人近些年是赚海了,即便你付出更多的努力也要付出其几倍之代价才能站在同样的高度,而这几乎成为不可能。于是在差距面前总有着这样或是那样的问诘,即便志存高远,那现实的压力也让你一路枉然。佛也许诞生在此时,也许也就在此时从你的心境和语境中永远消失。
或许人人都在苦寻般若,却拿着衣裳裹着过冬的口粮。
2009/10/11
活着,或者
我承认我是一个情绪化的个体,因此任何时候我必须照顾到自己的情绪,逗自己开心,哄自己快乐,这是在满足物质生活之外对精神家园的唯一呵护与慰籍。
满足一点点小小的快乐,拒绝任何强烈感情色彩的竞争,这就是我想要促成的某种状态。
2009/10/09
第四次聚首【五】
男人一辈子热衷于两件战利品,这就是利益和美女。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而且大家伙也都能理解。为了保持持久的战斗力这也是必须的。我想了这么大堆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因为后来是太爷把candy送上出租车就回来了,我跟小妮子先期回了家,耳朵一直竖着听着门带来的消息,太爷回来后可能是见我们大概睡了也没有过来敲门,洗洗也就睡了。
虽然这姑苏城在文学典故里有着梦一般的色彩,如果一但置身其中还是跟其它的城市一样需要忍受着无休无止的汽车尾气,一座城市就像一个庞大的建筑工地,道路铺了又挖开房子扒了又重盖,一切都仿佛没有个尽头似的,在我们这些过客看来这些从来就是瞎折腾,可我们管不着人家人家也就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只是操心我那份不痛不痒的工作。我已经对它没有了任何的兴趣,根据以往的经验到了这个时候就离换工作不远了。除了父母,我基本上并不担心自己换工作的问题,而他们总是希望我能在一家公司干得时间长一些最好能够终身服役,我却并不这么想。就如同一家公司总在寻找千里马一样,我也在寻觅着自己的那个伯乐。在一家公司上班,要么就是为钱,要么为了工作经验,要么为了社会资源,如果这三者什么都没有,那么在哪上班不是一样?如果工作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谋生,那它的差异也就是在几百到几千元之间的数字而已了。
我将这想法对小妮子说了之后,她毫无悬念地暴骂了我一顿:"你老是这么跳啊跳的,难怪你属兔子的,就你能耐?就你能耐?你看看小鬼子人家老老实实上个班还不是在姑苏城里买了房,你就不能安稳点?就你这个样子我迟早会毁在你手上不可!""去他妈的小鬼子!"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看着她叉着个腰准备与我大干一架的阵势,我忽然笑出了声。我掰下她叉在小蛮腰上的手,深情款款模仿着大韩泡沫剧中主人公的样子说:"好好,我不走,有你在我哪不去。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小妮子这才回复淑女状,嘴里仍不免为了胜利而总结出两个字"德性!"
2009/10/08
荒谬
上帝竟然还让我活着,如果时间是燃着的烟卷,也让随风消散成为一种生命状态。
因为一个路人想起另外的一个人,由另外的一个人又想到另外的一群人,你们现在在哪儿?有一些,我们至今还通着电话,但我们都也承认这辈子再见个面变得几近不能。
亲爱的,你也许只是酒店房间的一个门禁,猫在门开后遁入无形。
2009/10/07
友情提醒
――冒昧提醒您一句:这句话适合比较富裕的人说。我也有钱,好歹我还有两块农场,因此就算您真的拉开窗户往下跳了(估计您还真不敢),我特能理解您,有钱多遭罪啊!
2009/10/06
公主,别嫁给穷小子
你对他说我情愿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情愿我的家里没有钱,这个假设并不成立,即便成立也不定就会发生不一样的结果。一个有梦想的男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如果不是依赖自己的力量即便是成功了也可能会有缺憾,这是心理上的一道坎。有时你能给予别人钱财却不能给予人快乐,而我们、我们这些前赴后继冲向成功彼岸的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是快乐的弃儿,自从选择要做一个成功的人并朝着这个目标奋进开始,快乐也就离我们渐行渐远。
你可以成为别人眼中幸运的宠儿,当别人论及你的时候会说你过得还不错该有的都有了,你只有笑着应对,不管是你选择了命运还是命运选择了你,你接受了别人的称赞就一定得忍受别人难以理解的凄楚,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上帝是公平的。无法倾诉是吗?所以你们迫不得已只能以伤害对方的方式来发泄,他说你是公主你说他有钱便变拽。问题是不找你发泄找谁去?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另外的人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说出他不敢说的话么?再也没有了,真的,还有什么比赤裸相对朝夕相处的人更亲密的了么?
那么你能说出来吗?不怕别人说你不知足?随着金钱与社会地位的增加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事情的处理开始慢慢地越来越需要看周围人的眼色,你变得更在乎"倾听"观众的声音。我看见早晨你红肿的眼睛,脸上悬挂着坚毅。如果你再选择做一个传统型的人从一而终那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注定了的,谁也不能抱怨。无论你的哭痕值不值得、愿不愿意,它们都毫无意义。也许唯一的快乐就是活在别人的赞誉声中,活在达到了某个成就这种赞誉的结果之中,这时的你是享受的,难道你不承认?
人生的活法千千万,或被动接受或主动争取,而评判的结果又是大致相同的,我们大多愿意去活出那份别人眼中的精彩,为此我们可以贷款几十万买房子买车子,注册资本都没有学人家开公司,我们宁愿放弃家中炉灶的温暖而在酒肆里歌厅里狂欢,我们大言不惭地说我们是有理想的是为了事业而生的,其实只不过是言喻了我们内心的怯弱与孤独罢了。我们中的一些功成名就的人士简直有一颗钢铁铸成的心,他接受别人的景仰接受别人的赞美就必须要接受别人不能窥视的孤独,这也是等价交换。
别哭,过几天你就会全部忘掉,请别用你挂着泪痕的笑来嘲讽我的多虑。
2009/10/05
2009/10/04
斗鸡大法
都说这人比人气死人,你说别的没什么好比的,比如人家老爷子是市委书记啥的,那叫投胎中签率,你没中签只能怪你这命,掐指一算那是选的时辰不对,但你说你一班同学大家家庭条件相 当,可有的人直接就弄个五子登科,就你还小样儿做着社会主义大厦的螺丝钉,你不惭愧?你可以不惭愧,那是你的权利,可当别人问你老子娘你的情况并炫耀自家子女的丰功伟绩,你老子娘能不惭愧?要说你们家都不觉着惭愧那也是可能的,那是你们家感情还生活在盘古开天时期,技术上这叫装逼状态。
要说现在这农村的庙是越建越多了,不过可惜的是有的里面虽没有住持那起码还供奉着菩萨,有的就更加朴素了,里面连一尊佛像都没有,很多人进去只知道一味地顶礼膜拜,要问此庙供奉的哪尊神圣就不一定知晓了。但就是这样的一座庙那也是香烟缭绕信众无数,其实每个人都或许在问,为什么同是一个地方的人怎么有的人出去就发了有的人还是那么默默无闻?人们相信命是因为相信传奇故事,期待着所谓奇迹的发生。
外出务工人员多的地方平时冷冷清清逢年过节的就热闹了,那不是一般二般的盛况,谁家的小子换了媳妇了,谁家的姑娘傍上大款了,谁家的穷小子开着BMW回来了,凡此种种就如同古时斗鸡。要是你小子没混好,赶紧叫把脖子给缩了别连带着家里人一起郁闷。你就是在外面捞偏门玩黑社会也没有说你,要是教你没钱,嘿嘿,弄一句"在外面发财了吧"能活生生教你狗熊都做不成,还把酒论啥玩意英雄?末了再给你来一句"你小子就是太实称"弄得你是有苦没处说去,言下之意就是呆呗,只怕是当即拿起菜刀冲到银行也来不急。没钱?兹事体大!
要相信舆论力量,那自然是可以力挽狂澜的。就说这唾沫那绝对是功力强劲威猛先生只是小儿科而已,在这唾沫堆里多少壮士风萧萧兮去了远方,多少无辜少女成为不是新娘的老娘,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能在来年的斗鸡大会上有所表现一展飒爽英姿,也为了能让自己的老子娘走进庙里对着看门的老头递上一张或数张老人头大声地吆喝一声"来柱香!"
2009/10/03
对你说声HIGH
除了玩在QQ农场里偷菜这个弱智得不能再弱智的游戏之外,对着窗前的竹林,发发呆也是好的。小资农一回,赶明儿我死了,一定要葬到这里。老子所谓的幸福感觉恐怕全都发源自这里,也算是饮水思源呗。
HIGH,好HIGH!
2009/10/02
黑也无常 白也无常――中秋花好月圆
比如外祖母和表哥过世前,母亲说家中的凳子三更半夜出现移动的声音,而父亲也曾经在废弃的学校里看到过躺在病榻上的一个垂死的老妪的身影,过两日便撒手人寰了。父亲作为一名退伍军人接受唯物主义教育一直本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从来不信这世间有鬼的,大凡有逝者离去需要换寿衣的,都是他们几个人去弄。想不到却在这次经历后认同了灵魂的存在,从此便对生命有了更多的敬畏之心。
唯独十来岁年纪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晚上与小伙伴们一起去抓青蛙或是用鱼叉捉鱼,除了大型的坟堆不敢造次之外哪也敢去闯一闯,一个人睡在荒郊野外也是不怕的。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又开始怕了起来,虽然我安慰自己要是有鬼早就出现了,可还是免不了头皮发麻。按理说胆子应该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大,但我也老不明白为何我的胆子却是越来越小了。
恐惧二字必是对某些事物的忌惮,我忌惮什么呢?虽然生死之事未能参悟得透彻,也算是对因果循环有了理性的认知,某些亲人的离去也能心平气和地坦然面对,然而当我想象总有那么一天家中再也没有了母亲那张张望的脸,再也不会因为我起了个早还会站在一边望着小孩似的念叨着说多可怜啊,那么同样的地点同样的环境之下,周围就再也没有了暖暖的体温,这一切太可怕了。所以说死亡是寒冷的,冷得彻骨。
就在写这篇文章的中途被一人打断,告知我他们厂里的一名四十一岁的女工昨晚至今天凌晨在睡眠状态中死亡了,他的丈夫早上起床还没有发现,去外面干了活回来后发现妻子还没有醒来这才发现人已经死去,而这位妇人就在国庆节的昨天还加了一天班。无常,生命的无常,这样的死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但是留给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活着的人余生长久的痛。这一点,我是惧怕的。这个人世间即使有再多的浑浊我还没想着离开,我不想亲人们为此而流泪,虽然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我十分清楚,无论怎样我的那些不快乐都是因为要满足做一个大众眼中的成功者而造成的,无论我具不具备成功者的潜质,身边的人需要我去做那个所谓的成功者,这种成功的指标说白了也就是名利二字。远古以来,人活着的目的仅仅为了张嘴,为了活着而活着,当这个单一的目的变成了多项选择题的时候,痛苦也就此如影随形。
临近的这个中秋佳节,细心打量那些挚爱着你的人,须知处在这迷障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也不会太短,要珍惜任何一种方式传导的温暖,因为无常太冷太冷。
2009/10/01
甲子之思
很难去揣测那些参与这场庆典的人内心深处在想什么?那么它肯定作为一种不灭的印记伴随一生的时光,在广场前的那一刻他们是兴奋的、愉悦的,这一点是做作不出的。狂热的行为必然有其思想基础,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庆典的结束意味着现实世界之门重新打开,回到原来的现实小环境里,这些人会遭遇到什么又会遇到怎样的心路历程我无从知晓,我希望的是这种祥和的氛围能够真实印证在我的周围,如果确确实实是万众一心,实在是没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的。不过污吏横行的社会里,只怕是离开了那个广场的大环境回到自己的那个小环境,人就变得"冷静"了。
孙中山、中山装在镜头里反复出现,它不应仅仅是一种象征,而应该成为一种至上而下的治国理念,从那一双双深邃的眼睛后面看不到一丝的圣意,而作为一个可能并不合格的爱国者,唯有希望与祝愿了。生于这个国度又怎能对它不爱呢,那些参与庆典的人们一样是我们中的一些平常之人,无论偶然还是必然,仍然值得爱恋。
收拾起激昂的心情,不要说我悲观,想想这个月的按揭款再想想节后的股市走向,这才是普通人的宿命。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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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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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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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