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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第喀波湖的綠松色太耀眼,我獨自走到湖邊的教堂尋求庇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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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個小時的路程中過半都耗在那車廂中了,覺得好景不長在的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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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模糊的前方,唯一清晰的就只有以東加裏儸火山為背景,寂寞的那站牌 |
和文健外出霄夜談天。食物送上的時候快嘴的開了一個玩笑:“不如再走一趟金馬侖吧。”殊不知心裏被責任本分狠狠揪了一下,久久不能回神。
粵語殘片裏非常愛演繹囚犯釋放時候,牢監都告示他們別回頭望。可我這一望,將一切帶往南極的方向去。
那極遠,且似有似無的神秘空間裏,仲有好多說不出的心聲。
(一)
第喀波湖的綠松色太耀眼,我獨自走到湖邊的教堂尋求庇護。
獨自沉坐在石和木下的靜謐,只聽見負責人戴維正細細為別的遊人講解。向湖的那面墻是長長的三面玻璃窗,猶如三幅隨著四季變換的畫。
窗位中間立起一座十字架,看著它仿佛被牽引至一朵接一朵云后的盡頭。夏季高挂的干冷,給我痴望得變成濕溫。直到回神時的我在旅遊巴上,不捨的看住叢叢的
鞳梭草搖搖衆生。
這麽一股生命力,怎麽算非情與無情。
(二)
九十八公里的海岸列車上,有節爲觀景專設的車廂。五個小時的路程中過半都耗在那車廂中了,覺得好景不長在的關係。
凱庫拉站小停小下車,經過卻不下站的。
火車道旁一格格的民宅的後院,其中一間看見幾個白人小孩在嬉鬧著。我好奇的走近看看一回事,卻被他們逮個正着,突然大聲叫喊立馬奔進屋子裏去。沒看過東方人嗎?原地矗站的自己還會意不過來,就給車長叫上車了。
往後的風景一邊是荒山草原,一邊是一望無際的南太平洋。
煞風景的是,鼻塞越來越嚴重,連雙重劑量的氯雷他定也幫不上忙。我穩穩的靠站在車廂后擋風,斗篷裏的嘴唇因爲補助呼吸而乾裂。小缺氧而暈眩的視線中竟是一片斜,從左邊的山,到右邊的海,永永遠遠的分割于前進的路上。
(三)
游離事實的北島幾日游外,看厭了威靈頓的繁華囂弄。能夠再次回歸自然多麽好,祇是在旅遊巴上。
天氣不饒人,凝結出層層的厚云讓大家無緣一睹火山群的氣勢。固執不了,外幣兌換不了的聖潔,一切都留在這片不可侵的犯的土地上吧。
因爲落雨的關係,除了導遊、還有提醒我刷鞋子的旅遊巴司機,並沒人想下車一望。沙石,積水和腳步匯出的走道上不讓我走遠。
不想拖延大隊的進度,很快的將前景小心攝完。而模糊的前方,唯一清晰的就只有以東加裏儸火山為背景,寂寞的那站牌。